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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久違的女孩見了面,總覺得她哪裡不一樣了。雖然感覺不濃烈,可是卻明顯的存在。不是她穿了橫條紋衫的關係。也不是她的黑框眼鏡。總覺得,有哪些地方不同。
好像,她周圍的空氣變平靜了,她的眼神平和了,她說話的語氣緩慢了,以前那個尖刺藏在細縫,一不小心就會跑出來扎傷人的極端消失了。
「感覺我的憤世嫉俗慢慢的消失了,我自己有感受到明顯變化,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。」
雖然透過螢幕,可是我卻似乎可以感受到她指尖的平靜。
我能明白,因為我幾乎看過她就像經歷瘋狂毀滅,走過破碎荊棘的路,腳底的疤還在,但卻對疼痛沒那麼椎心了。
那些瘋狂那些腦袋裡永遠無法平衡的秤鉈是不是就像蚊蟲咬過的包,當下癢痛難耐。
越是在意它,它就似乎癢得令人髮指。抓呀抓的,為了止癢抓破了皮,癢似乎止了,卻也留下了疤痕。
學習著盡量不理會它,它仍舊發癢著,並非隱忍,而是找些別的事情做之後,時間久了,它的癢勁竟不知什麼時候地退去了。
只剩下手上如針扎般的,小小細細的,像紅色原子筆點過一筆的洞。
剩下那小小的洞證明它曾經讓你惱過,讓妳躁過,似乎全身不適的發癢起來。
只是可能再過幾天,幾年,連那個洞都不消眼見。
「我真心的替妳開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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